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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寒狙击

第十章:边境别离

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,我的无情浇灭了苏拉刚刚燃起的懵懂激情,她又变得沉默不语,不再叫我小桃子,语气和动作,客客气气,不再有原先隐隐的撒娇味。

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,我也没惹她,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不高兴。

我是不可能与她交往的,做朋友也不行,这一别,就是余生不见,为了他的安全,也是为了遵守我们这一行的铁规,否则会给自身带来极大的麻烦。

照例是我做的中餐,苏拉一直躲在帐篷里,不知道在干什么,叫她吃饭时,才默默地出来,扒拉了几口,就放下碗筷,说饱了。

没有酒,酒昨天都被她喝光了,中饭吃得索然无味,她又回了帐篷里,我把剩菜全部吃完,收拾好,装上车里,地上的垃圾放入袋里,在边上挖了个泥坑埋了。

走过帐篷,从半开的门里,看到苏拉侧卧在里面,似睡非睡,被子也没盖,在边上叠得整齐放着。

我回到车上小息。

看了看表,离计划出发时间,还有一个半小时,就把驾驶室的椅子放倒,睡一会儿。

二点半,闹钟响起,我走出车内,去叫帐篷里的苏拉。

苏拉还是保持着侧身睡姿,叫了三声,她才转过身来,我看到她眼睛红红的,还有些肿。

“你哭了?”我好奇地问。

“要你管!”苏拉撩开帐篷,从里面走出,径直直到车内,钻进去坐在后面,把车门关上。

“莫名其妙!”我不解其意,开始收拾帐篷,她也没有来帮忙,我一直想不起,是哪里得罪她了。

物品全部装上车,时间差不多了。

“我送你过去吧!”

苏拉不响,别着头看车外,我从反光镜上看到苏拉与我目光对视了一下后,马上转移开,又继续望车外。

车子艰难地从小道爬上坡,开到了大路上,路很平整,还是柏油路,一路疾驶,大概四十分钟后,我们就可以到达中方边境站。

全程无语,我全神贯注地开车,这条路的风景很美,左侧是山,右侧是溪,秋意渐浓,绿叶飘零,伴着溪水声,在山里特有的潮湿味中,精神气爽。

前面就是边境站了,所谓的边境站,其实只有一幢小楼和一个岗哨,设有路障,驻有一个排的边境部队和几个检查人员,主要是检查过境车辆。

把车停在路边,让苏拉在车上不动,我先去探一下情况。

离约定交接时间,还有十多分钟,躲在隐蔽处,看到边境站路障后面,停着二辆奔驰小车,黑牌,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,戴着墨镜站在车边。

边境站内没有异常动静,一切都很安静。

回到车上,叫下苏拉,带着她向边境站走去,见到我们,三个男子走上前来,在路障边等待。

“认识他们吗?”我低声问苏拉。

苏拉点点头,我看到有一个男子朝着我们挥手。

“你过去吧,我送你到这里,祝你生活愉快,再见!”

我伸出右手,与苏拉握别,苏拉突然一把抱住我,抱得很紧,松开时,把一块小布塞到我手里,然后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向边境站。

穿过路障,我看到苏拉钻进车内,几个男子相继上车后,扬长而去。

摊开手中的白布,上面用黑碳写着一个电话号码,下面有一行字:“来找我,等你二年!”

望着两辆车子远去,直到消失在视线内,我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,这个叫苏拉的女孩,在我平静的内心里,投下了一粒小石子,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,打破了我多年尘封的寂静,无法用语言能描述的那种感觉。

心里记下号码后,我把布片点燃,白布在火苗中卷缩变黑,伴着黑烟,发出一股刺鼻的焦味,我将烧烬的布片扔到溪沟里,回到车上,发动,调头朝着另一个方向驶去。

心里很乱,脑海里不时闪现出苏拉的容貌,还有她在潭水边脱光的美妙背影。

如果刚才我答应她交朋友,她会怎么办?她想干什么?女孩子的心思,是微妙而慎密的,她的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,都在传递重大信息,她情绪的突然变化,应该是我的回应让她失望了,虽然接触时间不长,但我还是可以看出,苏拉是个外表冷漠,但内心很丰富的女孩,只有走进她内心世界的人,才能真正读懂她,她给了我机会,我没有反馈。

正是苏拉刚才给我塞布片的动作,让我突然间下了决心,脱离我现在所处的环境,抽身做一个普通人,无论是否去找苏拉,这一步,必须要下决定迈出了。

行驶五个多小时后,我将到达老挝边境,把车子毁弃后,将徒步穿越边境后进入老挝,从那里过境回到圣马力诺,我的公开身份,是那里的留学生,也是我的常驻地,因为是小岛国,无人关注,在没有任务的日子里,我就在那里安静地生活,偶尔会去周边国家旅游,但我知道,无论我到哪里,总有一只眼睛在盯着我,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,任何有违规的事情发生,我都可能会被另一个杀死灭口。

要脱离这个组织,并不是件易事,需要有长时间的准备,更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。

阿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,虽然这几年没能见上几面,但在训练时,我们已经结下了深厚的感情,他多次偷偷向我表露出想要脱离的愿望,也在暗中做准备和寻找机会,我想约他见个面,是否能可能联手,一起合作逃离计划。

除非有一起要合作的任务,队员们是严禁在私下见面和交流信息的,一旦发现,重则丢命,轻则重罚,会扣除酬金或坐禁闭。

阿聪来自泰国,精瘦小巧,但做事绝对干净利落,他很讲义气,有一天说到,如果那一天让他去追杀自己的兄弟,他宁可死,也不会去做。

我笑笑,在这里,很多事,并不由得了自己,如果能选择,又何必在这里苟且偷生为人卖命。

确实,我们都在卖命,价格,由别人决定。

阿聪偷偷跟讲,他存了不少的现金,准备走,他在做新的身份证,先不回泰国,去美国,生活一段时间后,等风平浪静,再回家乡,娶妻生子,过安乐的生活。

我要他小心,不要再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计划,隔墙有耳,这样很危险,说不定哪天就死了。

阿聪笑笑,摊摊手,“无所谓,现在跟死,有什么区别,活着没有希望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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